“你说得没错，”严妍坐下来，神色怔然，“她说，程奕鸣利用我宣传珠宝品牌……”自始至终，严妍也没搞明白，秦乐真正的身份。

不，再看一眼，只是跟申儿有几分相似的女孩。严妍摇头：“我跟她没仇，不代表我跟她认识的人没仇。”

“我叫严妍。”严妍纠正道，也转身走了。司俊风抬头：“第六层，左边。”

李婶不会事无巨细的说，朵朵的表达也有限，但秦乐还是能将严妍和程奕鸣之间的纠葛听出个大概。当晚吃饭的时候，她问程奕鸣：“你的公司开发了什么新产品吗？”

静谧的夜色中，冒出她含糊不清的呓语。两人又回到了酒店展厅。

程皓玟早防备这一手，放出了迷雾弹迷惑做调查的助理！一时间，严妍只觉头晕目眩，呼吸困难。